尽量不做傻逼

随笔21/07/2014

    首先澄清我虽然是双,但是这次的感觉完全和“爱情”无关。

    今天下午在学TurningPoint in Western Music,2小时的课实在不吸引人。从接触Country Music就对其无感,也不是1950左右二战后rock' n' roll早期时代音乐的粉,想着下课回家再重新听一遍课上听过的歌,重写分析,想着要不要应刚刚分手男友的邀约去看场电影。所以整个人都处于走神的状态,偶尔附和讲台上老师耍宝笑几声。

    之前说过是2小时的课,1小时23分的时候(是的我刚拿出手机确定时间)有人走进来,阶梯教室的门很重,而按钮开门的声音很响,大家都想看看这么晚走进教室的人是谁——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,是不是自己讨厌的人,是不是可以在自己讨厌的人头上再记一笔。以下才是我今天的重点——我见到了我的缪斯。

    刚到NZ的时期,有一次坐公交的时候见过一个女孩子,我本以为她已经是我见过最美的人。她刚刚一上车,整个喧闹的车厢完全静了下来,她穿着黑色的运动服,丰胸翘臀,不是皮包骨,像是刚刚从蚌里撬出来的珍珠,身材每一分都刚刚好。黑色长卷发,皮肤雪白地透明,没有白种人特有的雀斑,作为女生看不出她化了妆,不是素颜就是化妆技术太棒。年龄大约二十出头,眼睛很大却没有一丝怯生生的小女孩神态,眼波流转带了一丝笑意只是我不敢细看,不知道是心情愉悦还是又看见一群被她惊艳到的傻逼。她最后坐在我身边的座位,那时我刚好在搬家,手里两个箱子灰头土脸快要把头找个地方埋进去,从头到尾没敢抬头看她而是一直在脸红——再一次与爱情无关,谁说欣赏美丽的人一定要“爱上”她。

    而这个女孩子打败了前一个,完全不同的气质,完全不同的一个人。

    看到她的一瞬间我觉得我可以为她写一整本书,脑海里飞过无数片段连讲师在播放的音乐都完全被我隔绝在外面,最后为了复习还是作罢,随便写点东西纪念一下我见到了这个缪斯。

 

    以下一切文字均出自笔者想象,别当真(。)估计被本人看到会被吓到吧……

 

    Swan这个姓氏并不少见,即便这样,Jenna依旧因为它被嘲笑了那么几年。Jenna毫不在意因为她知道那些姑娘不过是在嫉妒,那些臭小子不过是在吸引她的注意力——因为Jenna是个小美人,而她自己很清楚这一点。但她不能这样和别人讲,讲什么呢?“我是个美女”吗?傻子才会这样做。I'm sexy and I know it类型的姑娘并不为主流大众接受,小伙子却可以,人们就是这样,不管他们怎么宣扬自己是如何消除性别歧视,有些东西就是在那里,不显眼也不隐蔽。

    信我的话,I don'tknow I'm beautiful的姑娘才人人爱,而Jenna就是这样的一个姑娘——她会抱怨起自己的外表,自己脸颊上零星的雀斑,过于卷曲的黑色短发,太过单薄的肩膀,然后围在她身边的女孩子或者男孩子们会偷偷掐着自己的指尖,隐藏起浓郁的嫉妒或爱慕,统一换上羡慕的面具告诉她她有多么美。Jenna会用指尖点点自己的下唇和圆润的下巴,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——她喜欢孔雀色镶满亮片的指甲,在她身上显得一点都不俗气,反而衬托起她雪色透一丝浅粉的指尖——她会说“我并没有很好看啊,那几个姑娘比我好看多了。”她没有刻意的卷舌音和拖长音,却让人舒服地不得了,即便知道她不过是个漂亮的小骗子。她手指摆向一个方向,不熟悉的女孩子们和她眼睛对上脸上泛起粉红,无关爱情,只是因为Jenna很漂亮,像所有人描述的那样。

    她穿着过臀的黑色毛绒大衣,黑色的过膝袜,黑色的圆圆的学生皮鞋,艳红色小皮包格外眨眼,她出入pub只点一杯柠檬水,独自坐在高脚凳上晃动着双脚,不知情的人总是会把她当成初来乍到的小孩子,对她格外照顾,管住自己的手脚调情却不下流,他和他们为她点起一根烟,她眯着眼睛吸进去又吐出来就像刚学会抽烟的孩子,在烟雾里看不清她眸子的焦点在哪里,她只会问“你喜欢我吗?”语气就像个小孩子提出一个再简单单纯不过的问题。Jenna不喜欢那个L打头的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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